叶景昭心知此事不能急。
故而同母亲一道儿出门去走走。
让父亲独自静一静。
母女二人闲逛着。
待园子里无人时。
谢氏才说起老爷手中的信来。
原来父亲上司钱大人打点了贡院,且又是陈年的往事。
也没人在意,收了重礼,悄悄让钱大人进了贡院库房。
钱大人直奔去了当年科考存放考卷处。
取出叶二老爷同叶三老爷的试卷。
正要抄录下来。
谁知竟发现,两份试卷一份空白一份答满。
他仔细核对了两遍,确定并未看花眼。
空白的试卷上写着叶三老爷的名字,答满的那一份写着叶二老爷的名字。
他仔细端详着,这才模仿起叶二老爷考卷上的笔迹。
待抄录好,晾干笔墨。
钱大人悄悄出了贡院,就直奔去寻叶三老爷。
叶三老爷拿着钱大人抄录的试卷,愣了好一会儿。
确定了那上面内容,心往下狠狠一沉。
那上面是二哥的字迹。
可考卷上的内容,分明是自己的答案。
他没有多说,只同上司钱大人道谢。
钱大人虽不知其中因果,也猜出了些。
没再追问,就同叶三老爷告辞。
“你父亲心里虽恨,可到底顾念你大伯父。”
谢氏说着老爷的为难之处。
叶景昭听的也是一惊,转念想起大伯父一家子,一时也沉默不语。
若不是四婶闹的那一出,五婶又叮嘱的那一出。
这些旧事,怕是难以被查出。
可她想起前世父亲因官职郁郁而亡,母亲也随父亲而去。
祖母同二房虽未直接下手。
可因果之论,起因便是因着他们而起。
“母亲,此事拖不得,父亲心里也该早早有个决断。无论是否闹出来,也都需得让这伯府偿还欠咱们的。”
老夫人知晓叶景昭不在院子里,派人就来寻。
当得知这丫头回了芷汀苑,暗道不妙。
催促老二快去试探老三口风。
二老爷请三老爷往外头吃酒。
三老爷推脱不肯去。
老夫人出面,让四老爷作陪。
三老爷不得不出面去赴宴。
酒过三杯,二老爷将四老爷支出去,这才试探问起三老爷是否在查什么事情。
三老爷笑笑,反问,“二哥,今日你请了我来吃酒,不就是为着那件事。”
“三弟,这是说的哪里话。”
二老爷亲自为他倒酒。
“不劳烦二哥了,我已经尽够了。”
他抬手挡住酒杯,见二哥悻悻笑着。
没过两句,二老爷开门见山问起他手中的考卷来。
三老爷一脸坦然,说东西是在他手上。
“你开个价!”
二老爷阴狠盯着三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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