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哥现在懊悔得想脑袋撞墙。
贪什么嘴呢?好好在车上呆着,哪能遇到这些倒霉事。
虎哥虽然人不聪明,但是毕竟监狱里走过几遭,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磨练出来了。
他赶紧点头哈腰上前,给脸色阴沉的玫瑰哥点了烟。
“老大,这猪挺肥的,晚上宰了给您炖猪蹄汤?美容养颜嘞。”
虎哥瞥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小白,擦擦嘴,蠢蠢欲动。
“美容你吗呢美容,老子又不是娘们。
对了,听说刚才有个肥羊,被跛子那帮人碰瓷,一出手就是一包苏打饼干?还沾着肉味?”
玫瑰哥两指夹着烟卷,深吸一口,捋了捋发际线。
身后八个弟兄,都围拢过来,占据了车厢中段的一大批空间。
周围的座位全被清空了,方圆五米,除了偶尔趾高气扬经过的工作人员,压根没谁敢靠近。
“是啊,大哥,这猪就是那小子的,你看养得比你都壮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