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桌子的两边分明相隔不远，可却长的好像快要了她的命。
疼痛导致的痉挛并没有因为她是只小水壶而放过她。
走几步便疼得要趴下来缓上一会儿，好不容易来到那杯被下了药的咖啡前，越离栀几乎要痛的麻木了。
可是……小熊，水壶没有眼泪。
越离栀费力地将咖啡杯推下办公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咖啡液四散开来，沁入手工地毯中。
她突然笑了，还真挺像他第一次改变季书臣命运的时候。
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轮回。
轮到她了。
她壶里的水也不能用了，上回是被小孩扔了出去，这回逼格高了点。
她自己跳。
呵……
季书臣，这次回来你不以身相许，我可就要闹了。
……
季书臣回来时，被满地的狼藉给震惊到了。
血丝在一瞬间布满瞳孔。
他的、他的小姑娘躺在了一地碎片中。
这一幕，像极了老宅……
第二次了，第二次看见宝宝就这样倒在自己面前生死不知……
几乎是滑跪着冲到了小熊水壶面前，他颤抖着手捡起他的珍宝。
被碎片刺破的手氤氲出鲜血。
眼泪一滴滴掉落。
为什么？不能让他自己承受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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