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骤然陷入沉默,薛子炀抿了抿唇,冷冷的看向我。
“看来薛少卿少年英锐,不需要知道这些,也可以查出真相。当真神人也!”
我阴阳怪气一番,话里话外都在戳薛子炀的脊梁骨。
薛子炀唇角微颤,眸中冷意更甚。
“一个小小奴婢,竟然如此胆大,口出狂言。”
“那你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如何证明自己与凶手无关?若是无能的话,就算你知晓案发事件的关键,本少卿亦绝不会亦不需你的帮衬。”
我唇角一提,眉眼舒展,笑道。
“那奴婢倒想问问,为何薛少卿一定觉得奴婢才是凶手呢?”
“论位置,奴婢当时站在陛下身侧,论动机,毒杀南宝林对奴婢有什么好处?论手法,南宝林一死,所有人都会怀疑奴婢作为宴会流程的掌事,最有机会下毒,奴婢又何以将自己陷入危险中?”
薛子炀瞬间沉默,喉结滚了滚,饶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那人方才轻启双唇。
“也罢,那就跟着本官一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