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见这一幕的王小明也顺着李军等人所看的方向望了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城市上空呈现出了一片灰蒙蒙的色彩，现实中的所有事物在接触到了那片灰暗后都像被同化了一样，原有的色彩褪去，同样变成了灰暗一片。
“那是大昌市七中的方位。”
王小明的目光微动，认出了那片灰暗出现的地点。
关于大昌市的地形他早已熟记于心，之前更是和杨间一起对一只鬼婴进行了研究，想要通过那只鬼婴找到真正源头厉鬼的所在。
研究的结果可以算是成功了，也可以说是失败了。
他们确实找到了源头厉鬼的所在，但相应的那只厉鬼也发现了他们，甚至是通过入侵杨间的鬼域找了过来，导致这起灵异事件彻底失控。
“那是……鬼画的灵异？”
在认真打量了几眼之后，王小明认出了那片灰蒙蒙的鬼域，主要是那副漫天纸灰飘荡的景象，指向性太强，也太过明显了。
“是李军口中那个李辉的鬼域，还是大昌市里面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变故，将真正的鬼画给引来了？”
王小明眼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如果是前者，他很好奇厉鬼已经被关押了，李辉展开鬼域的意义在哪，如果是后者，那代表大昌市很有可能经历第二起S级灵异事件。
“朝这边蔓延过来了。”
在王小明等人的注视下。
那片灰蒙蒙的鬼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四周扩散，漫天的纸灰从空中不断飘落下来，仅仅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整座大昌市就被这片鬼域所覆盖了。
“大家小心，情况有些不对劲。”
李军神色警惕的说道：“如果这是李辉的鬼域，他一定会有选择性的覆盖，不可能将整座大昌市全都笼罩，这对任何驭鬼者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消耗，尤其是在厉鬼已经被关押了的情况下。”
“难不成李辉已经死了，他体内的厉鬼开始复苏搞事情了？”有驭鬼者这般说道。
“饿死鬼毕竟是S级的灵异，李辉的实力纵然很强，但凭借他一人之力处理这起事件想来也很困难，不排除是耗费了巨大的代价，导致自身进入极限，厉鬼复苏了。”
只是越说，这名驭鬼者的语气变的越来越不足了起来。
之前在大昌市的郊外，李辉的身体状态是众人有目共睹的，好的出奇，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还有李辉那种随意使用灵异力量的样子，就像是早就已经解决了自身厉鬼复苏的问题一样，这样的人说他突然死于厉鬼复苏了，说出来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或许他是在寻找某样东西也说不定。”这时王小明开口了，他看着周围不断飘落下来的纸灰雨，眼中闪过一丝惊意。
这片鬼域的范围大的惊人，怪不得那个李辉能够无视饿死鬼的鬼域阻隔，直接进入大昌市了。
是的。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确定这片灰蒙蒙的世界到底是李辉的鬼域，还是真正的鬼画被引过来了，那么现在王小明有七成把握能够确定这片鬼域的主人就是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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