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想不出人选,不过这段话让她想到沙朗。她想起剧院里她给她的那块手帕,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掏出它。
“你还留着?”工藤新一认出手帕。仟仟尛哾
“我想洗干净后再还回去,如果她还愿意要的话……”毛利兰说。
手帕上染着一小块血迹,是毛利兰为扑倒一名差点被砸中的女演员——同时也是刚才案件离的凶手——受了伤。
工藤新一对她这么做不奇怪,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温亚德女士最近好像很忙碌,几天前去音乐学院她没有去,今晚来了,却没留下看演出……”
毛利兰无奈笑了笑:“她可是大明星,行程是很满的。”
“但我老妈说她最近没有任何活……”
工藤新一话说到一半,车窗忽然卷入一阵大风,毛利兰的手一时没握紧,那块手帕竟然被吹了出去!
毛利兰一惊,连忙探身按住前排座位,对司机喊:“抱歉先生,请在旁边停一下车!”
司机忙踩下刹车,出租车在一条没什么人的僻静道路停下。毛利兰打着伞下来,神色焦急地环顾周围。
工藤新一也跟着下车,见她的动作,再看看周围的环境,忍不住劝道:“小兰,算了吧。就是一条手帕。”
“不行,这是沙朗给我的。”毛利兰摇头。
工藤新一叹气,走到她身边左右看了看,然后仰头看向旁边一栋废弃公寓。
这条路偏僻归偏僻,路灯却都完好无损,他很快看到有条白乎乎的东西贴在外面逃生通道的栏杆上,随风飘动。
“你看那里,是不是那条?”他随手指去。
毛利兰看过去,很快点点头。工藤新一松了口气,走到公寓前收起伞,单手推起卷帘门,回头对她说:“那我上去拿,你回车上等我。”
说罢他独自进入这栋废弃公寓。
毛利兰听着他脚步声混杂在雨声中渐渐变小,心里那种沉闷的感觉没有消失。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剧院里凶手的话和笑容,开始回忆刚才车里新一说的话——他说,绑架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
这是事实,两年前工藤新一作为交换生去港区中学读半年,结果遇到一个和他爸爸有仇的人,作为报复绑架了他。
这件事闹上新闻,毛利兰事后去工藤家探望,正好遇到他做完笔录从警视厅回来,当时送他回来的不是警察,而是……
不远处响起脚步声,打断了毛利兰的思绪。
她下意识抬起头,下一秒,她的手猛地攥紧伞柄——一個陌生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他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大衣,针织帽下的黑发垂到腰部。她愕然发现,他插在外套的左手中竟然握着一把shǒu qiāng。
“喂!快点上车!!”
见到这一幕,出租车司机想起最近的新闻,探出脑袋大喊:“他一定就是那个逃窜的shā rén狂!!”
毛利兰被他吼得回过神,她看了看着急的司机,又抬头看向公寓上方——她去找手帕的新一还没有出来……
凶恶的针织帽男人在她眼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他阴沉的表情比周围的细雨更刺骨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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