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骨头被敲断,女人软倒在地起身不能。
见妈妈眨眼的功夫就杀死一人撂倒一人,阿提密斯回过神,飞快跑向电话要报警。而柳德米拉没做一秒的停歇,如离弦的箭般冲离她最近的另一人。
那是几人里最高大的,目测有一米九高。他拿出枪,手指刚搭上扳机,就被她一枪击中手腕。
但这人反应速度同样很快,他中枪后没有摔倒,眼看柳德米拉再要攻击,他往旁边一晃及时闪开,同时另一只手握拳,一击里拳直捣柳德米拉腹部!
柳德米拉仿佛早预料到他的动作,往右一闪避开,转瞬做出回击,手臂宛如蛇般缠扭住他的手臂、逼得他躲闪不能,右腿抬起一踢,直接命中腿部麻筋。仟仟尛哾
“!!”
男人双腿一软,前屈的身体正好迎向了柳德米拉的手,她张开成爪的手扣住他的脑门,像打开普通的汽水瓶盖那样,顺时针随手一拧。
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那是颈部骨头一寸寸碾碎传出的。男人的头被扭转了二百七十度,脖颈就像一根弯起的水管。
里面的骨头尽数断裂,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连接着脑袋和下面分离的身体。这具尸体也摔倒在地。
“砰!”
一声枪声响起。
柳德米拉肩膀中弹,但她在中弹的那一刻,一记侧踢踢出,踹在身边有着莫西干发型的男人的腹腔左上方、人体脆弱的脾脏区域。
男人被踢飞,后背撞到墙上,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第四个人被撩倒,可柳德米拉没有丝毫高兴,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不许动。”
还站着的第五人、刚才射出那发子弹的威特抓住了附近的阿提密斯。
他单手扣住男孩的脖子,用枪抵住这个人质的脑袋,瞪着眼前愣住的柳德米拉。
“把枪扔掉。”威特命令道。
“妈妈!”
阿提密斯大喊。
他不怕抵在脑袋上的枪,他担心地看着为他陷入犹豫的母亲,开始挣扎。
但可能是嫌他挣扎得太厉害,也可能是见柳德米拉迟疑,威特一脚踩上他的小腿,用力向下压去。
“!!”
小腿的剧痛让阿提密斯脸色煞白,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骨头被生生压断了,可他没有惨叫。他坚强地用另一条腿支持起身体,大声喊道:“杀了他!”
“咔嚓。”
威特捏住阿提密斯擅长拨弄琴弦的右手,这是他的惯用手,将他的食指和中指也无情折断。
“杀了他!!!”
阿提密斯重复大喊道。
可柳德米拉没有听他的,枪从她的手中滑落。
那把美国产的shǒu qiāng被扔到无法够到的地方,她定定看着他们:“放开他。”
妈妈认识他。
阿提密斯意识到了这点。
如果是陌生人,遇到袭击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和质疑,可柳德米拉没有这样,她没发出半点疑问。
她认识威特,刚才听到这个名字时反应就很大,她或许认识其他几人——甚至可能早就预料到这里会被袭击。
……为什么?
阿提密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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