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笔趣阁 言情 弃女替嫁:昔日情郎唤我嫂嫂 :你怕了?

:你怕了?(2 / 3)

    “这是定金,请温公子笑纳。”

    温木书又是躬身一礼,道:“定不负小姐之托。”

    江玉瑶起身离开,她在经过温木书身旁时,停下了脚步,低声说:“我认识一名医可治你母亲之症,我已让人将你母亲接去了医馆,等你忙完这件事,你母亲的病也能有所好转,你再把母亲接回家去也不迟。”

    温木书神色不改:“多谢小姐。”

    江玉瑶偏头看了他几眼,他面容清俊,低垂着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按理说他对母亲纯孝,她名为接他的母亲治病,实为做人质相挟。

    他不可能不懂,可他脸上却没半分恼怒之色。

    真是个有趣的人。

    江玉瑶告别温木书,前脚刚回了府,后脚父亲就派人来请她前堂一叙。

    小院浓荫蔽日,长廊曲折架于湖之上,花草深处坐落着几座屋阁,屋檐下挂着数个鸟笼,笼中之鸟各不相同,有人经过时,就会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其中有只则学着人的声音说着万福吉祥。

    江玉瑶有几分恍惚,她记得少时,她常常会来此地,逗弄着那只说话的鸟儿,教它背诗。

    如今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可却一切又都变了。

    “老爷,大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

    江玉瑶进门时,宣平侯正于书桌前练字,洁白的宣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守身,守之本也。

    孟子的话。

    江玉瑶收回视线,只觉可笑。

    京中之人说起先贤典籍,无不精也,可做起事来,猪狗不如。

    她瞧着宣平侯那张仍可称为俊俏的脸,只觉得越发心冷。

    她母亲的病,真的只是命吗?

    她不想怀疑,可又忍不住怀疑。

    “父亲。”江玉瑶低头行礼。

    宣平侯搁下笔,眼神上下审视,冷声问:“你出门了?”

    “是。”江玉瑶知道宣平侯能这么问,定然是秦氏又对他说了什么,就道:“我去盛华楼查账了。”

    “查账用得着出去吗?你究竟是查账还是与人私会?”

    江玉瑶从前会为自己辩解,可现在已经不想说了,她就算说了,父亲也不会信她。

    宣平侯见江玉瑶一言不发,越发气大。

    他抓起桌案上的笔就朝江玉瑶扔去,大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女!在家时与下人私通,去了东阳还不知悔改又与来历不明的贼人纠缠,如今刚回京就迫不及待的又去与人私会,你还有没有点廉耻?!”

    “纵是女奴都比你检点!”

    那毛笔的笔杆打在她的额头,不疼,但宣平侯的话却比刀割还要疼。

    她咬了咬舌尖,质问:“是秦氏说的?”

    “我只是查账,并未与人私会。”

    “秦氏?你听听你在说什么?!那是你母亲!你浪荡成性,如今竟连最基本的孝道也全无了!”

    “那不是我母亲!”江玉瑶吼道:“我母亲已经死了!”

    “若是我母亲还在,定然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认定我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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