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明白张毅这是信了，就算不信她也不会气馁，能让张毅相信的办法有的是。
“您徒弟现在也在地府当差了，等你死了没准就是他勾你的魂。”许枝说的轻松像是开玩笑，顺势又抢过张毅手中新开的酒，“你要现在死，李想考核都来不及过你们可就见不了了。”
张毅嘴角抽搐，小丫头还越说越起劲。
伸手去抢酒瓶，无果。
张毅歪歪斜斜靠在墓碑旁的树干上，“这是我女儿、我儿子、剩下两个是准备给我和我老婆的，现在倒是让那小子占了便宜。”
“不过也没事，到时候我就和我老婆合葬在一块。”
张毅絮絮叨叨像是交代后事，靠在树上缓缓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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