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见俩人出来了，凌靳言第一时间地抓住殷素素的胳膊，询问她的感受。
他垂眸望向她，眼底抹不开的深情把她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还好！”
恶心感已经压下去了，就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殷素素摇摇头，红润的脸上添了些许苍白，却并不影响她美貌的稳定发挥。
他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温柔地撇去了她唇角残余的水渍，没好气地道了一句，“气色看着都不对，这也叫还好？”
“我，我真的没事。”
她忸怩极了，对他旁若无人的关心倍感压力。
他妈妈还在这儿呢？
他是怎么做到心无旁骛的？
厉害！
佩服！
在长辈面前‘秀恩爱’，她会有种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孔怡莲看得感慨。
小儿子对自己的女人好得没话说，视为心头肉，掌中宝的；
大儿子对自己的妻子却无情得不行，心怜被折磨的，她看着都来气，到时她怎么向人家家里交代？
这俩兄弟咋都那么极端，就不能中和一下吗？
“阿姨还在这儿呢，凌靳言。”
殷素素憋不住了，扯了扯他的衣袖。
她不想在厕所门口僵持下去了，得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
“要不，你陪阿姨进去看叔叔吧，我就先不进去了，我闻着鸡汤味很上头，要不然又得吐了。”
“是呀，是呀！”孔怡莲也适时地跳出来附和，“言言，你先进去看一下你爸要和你聊什么，妈在，妈陪着素素就好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们一聊完，就出来，还得去吃晚饭呢！别饿着素素和孩子了。”
殷素素的意思其实是让他俩都进去，她一个人在外面待着就好，她没想到孔怡莲还能留下来。
她目光流转，隐隐觉得他妈妈该是有事找她。
凌靳言没有拒绝。
在他回病房后，孔怡莲不出所料地和她交流了起来。
“素素，阿姨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是这段时间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孔怡莲和殷素素面对面地站着，她握住她的左手拍了拍，咧开的嘴角冲淡了她脸上的苦涩。
当摸到殷素素手上的钻戒时，她大喜过望，惊了。
“呀！”
“你这戒指已经戴上了！”
“言言求婚了？”
殷素素脸上一红，细声细语地‘嗯’了一句。
她也没想到她的眼神能这么好！
“这小子动作还怪迅速的，就我这当妈的太不给力了，偏偏拖了他的后腿。”
孔怡莲高兴归高兴，聊到自己拖后腿的事情时，没忍住地红了眼眶。
殷素素没想到凌靳言的妈妈还是个性情中人，情感充沛，率尔为人，眼泪说来就来。
“素素，不好意思，阿姨失态了！”
“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不介意的。”
她把自己没用的纸巾递了过去。
“素素，阿姨和你讲哈，言言对你可用心了，他老早就拜托我去着手准备他结婚的事了，我早前去看了好几个场地和婚礼现场的样式，都觉得不合适，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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