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萧笑着打招呼，一句揶揄的话瞬间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她是来商场血拼的，好不容易盼到休息日，得靠买买买来放松放松神经。
“是呀！”
殷素素同样回以微笑。
她的打扮要朴素得多，连妆都未画，脚踩短靴，穿着长款的白色羽绒服。
就是很平常的打扮，但整个人显露出来的贵气，不是什么寻常人都能有的。
她那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着，戴了一个带钻的发箍收拢长发，气色很好，白里透着红，胜过于浓妆艳抹。
她警惕地把手放进口袋里，捂住了小腹。仟韆仦哾
“他，他是？”
程萧疑惑地打量她身旁的小男孩。
他也不说话，就是瞧着特机灵，还和她的老板凌靳风有几分相像。
“素素！”
“他，他该不会是殷琪的孩子吧？”
程萧捂住了嘴，有些不可置信。
这要真是殷琪的孩子，素素得和凌靳言发展到哪一步，他才会毫无顾忌地同意她独自带孩子出来？
“是。”殷素素并不否认，“东东，叫人呢！”
“程萧阿姨是我的朋友，你的长辈，你和她打声招呼。”
她扯了扯孩子的袖口，示意。
“阿姨好！”
凌东没想到在这里又听到了他妈妈的名字，他乖乖地喊了一声，外向多了。
“还真是呀！”
“她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太震惊了。”
程萧藏住了一些小心思，她只说出了对凌东的震惊，而非对殷素素和凌靳言关系的震惊。
比起后者，前者就太微不足道了。
“素素，快到吃晚饭的点了，我们找家店，一起吃个饭呗，顺便叙叙旧，你看，怎么样？”
程萧的表情生动，眼里布满了八卦。
殷素素本想拒绝的，她待会儿可能还有安排，但孩子先她一步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素素，那家店看着就好吃，我们去那家店吧！”
对于庄园以外的事物，凌东都感兴趣，他俩已经成了默契的饭搭子，在凌靳言没回家的期间，解锁了多家店的晚餐。
“那我们就去那家吧！素素，你看行吗？”
“嗯。”
她不好拒绝，答应了下来。
……
“素素，你还记得我的老板是谁吧？”
程萧小声地问。在得到了殷素素的暗示后，没敢在孩子的面前提到凌靳风的大名。
她压下了心底的疑惑。
“他已经很久没过来了，我听公司的人说是还在住院。”
凌靳风还在住院？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还在住院，有没有搞错？
殷素素没有刻意去关注这些事情。
照这样说，凌家就有两个病号了，凌靳风算一个，凌爸是另一个，那凌靳言不得忙死、累死？
“素素，你想什么呢？”
“我叫了你好几句。”
程萧虚晃了一下五指，看出了她的不在状态。
“没。只是有点惊讶，我并不是很清楚他的事。”
她如实回答。
“这有啥，我是他的员工，也都是小道消息打听到的，”程萧挑了挑眉，眸光落在了殷素素娇媚的小脸上，“不过，素素，你倒是丰盈了点，更好看了。凌靳言对你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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