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
他不离开吗？
孙安楠瞥了一眼殷素素，动作干脆地越过她，利落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素素……”
凌靳言刚想说点什么，殷素素示意地摇摇头，打开了车厢一侧的车门。
就这样，凌靳言和孙安楠坐在了车头，殷素素一人坐在了后座。
她本人并没有感到不合适，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温嘉，凌靳言的外婆却开始为她鸣不平了。
“素素，怎么是你坐在后面？”
见殷素素下车，温嘉一把扯过她，使劲地将她往隐秘的地方带，好一通询问。
有什么不对吗？
殷素素车上全程紧绷着，早就累了，现在正处于有些懵的状态。
难不成她连车后座都不配坐了？
殷素素往最坏的方向去揣测温嘉的心思。
这不能怪她，开始的那段不愉快的相处经历并不能让她立马就释然。
她不是圣母。
“我是问为什么老孙家的小子过来了？昨天不是你和靳言在一起的吗？不应该是你坐副驾驶的位置吗？”
温嘉急坏了，见殷素素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她恨不得剖开她的脑子去一探究竟。
怎么有这么迟钝的女人？
到时候被人宣示了主权都没发现。
自凌靳言和她坦白后，温嘉就翻阅了众多的文献资料，发现这种取向是不可逆转的。
换言之……
她面露不忍，对殷素素是否知道靳言在她之前喜欢男人的事情表示怀疑。
没准她也是个受害者呢？
她得找靳言好好聊聊，确定他现在的性取向，他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殷素素恍然大悟，原来她是这个意思，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昨晚他们聚会，就在一起了。”
？
“你全程可有陪着靳言吗？”
温嘉问出了摸不着头脑的一句。
她什么意思？
殷素素暂时没有听出潜在的暗示。
“差不多。”
温嘉摄人的气势上来了，殷素素偏了偏头，她不喜欢被别人像犯人一样地对待，这种滋味她很抵触。
“什么叫差不多？”
殷素素的回答，温嘉很不满意。
“那你告诉我，昨晚可是你和靳言待在一块？”
想到昨晚，一抹云霞悄悄地爬上了殷素素的脸颊，她不好意思地继续转身，殊不知她这样的举动落在温嘉的眼里就是心虚。
完了！
靳言骗了她。
她就说让殷素素接个电话怎么可能会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靳言不和她待在一起，那就和孙家那小子待在一起。
完了，都完了。
果然，连殷素素都是一个幌子。
“是。”
殷素素实诚地点头。
温嘉却怎么也不相信了。
事情反转得突然，一种颓圮的气息笼罩在温嘉的身上，她像是苍老了几岁般。
“你喜欢凌靳言吗？你知道怎么把握住男人的心吗？”
瞧着殷素素艳丽大方的容颜，温嘉心生一计，此等绝色的美人不好好利用上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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