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厉绵绵呼吸一窒，攥紧了手才得以撑得住，不然就晕过去了。
“所以厉绵绵，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封薄言对吗？”封薄言站定在那里，神色淡淡。
厉绵绵身子晃了晃。
封薄言接着说：“其实你知道，就算一开始，你告诉我，我是封薄言，我也会报答你的，可你觉得光是救命之恩的报答不够，所以你明知道我的身份，却隐瞒了，对吗？”
厉绵绵的脸色有点维持不住了，却还是不肯承认，“我没有。”
“或许，我应该把厉斯年叫过来问一问？这些年他都在查你，想必对我是有一定了解的。”
厉绵绵的脸色终于撑不住了，变得死白死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