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事情，乔白的心情也有那么一点说不出来的复杂。
是真的复杂。
乔白对千机这种超凡生物的诞生很感兴趣。
对它们拥有了自体繁衍能力这件事情也很感兴趣。
在姜恒不知道的地方。
乔白还偷偷摸摸地一个人加班了。
就在前天晚上。
当时研究所里只有乔白和他的宠兽们，还有一只千机。
乔白好好地发挥了一下自己的科研能力……然后毫不意外地，以失败告终。
乔白：“……”
乔白确定不是他的错觉。
小乌它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笑得打跌。
“再笑下去，你们明天的伙食分量减半。”乔白漫不经心地说道。
刚刚还在用各种方式传达着自己愉悦心情的宠兽们，瞬间安静下来。
有一个算一个。
金红色眼睛。
简笔画的眼睛。
耀眼的黄金瞳。
和没有眼睛但是很在乎食物分量的五彩触须……
咳咳。
总之就是一起很幽怨地看着乔白的方向。
乔白无动于衷。
乔白看向一旁好像没多大反应的大眼仔“天使”。
注意到乔白的目光，“天使”再次对乔白眨了眨眼睛。
眼神是那么的无辜。
就好像在问。
看什么？
看什么看？
有什么好看的？
“总觉得你这个表情看得我有点手痒痒。”乔白也歪着头看了回去。
“是我的错觉吗？”
“我觉得伱好像知道什么？”
“天使”眨眼睛：“天使并不知道。”
乔白点了点头。
恩。
那还好。
“如果御兽师想知道的话，天使可以帮忙调查。”就在这时，“天使”再次说道。
乔白：“？”
“你可以帮我调查？”乔白用一种有些震惊又有些诧异的语气说道。
“是的，因为千机的特殊性，和能量上的共同性，天使可以对千机的记忆进行搜索。”
“天使”的语气是那么的风轻云淡。
好像这是一件根本不重要的事情。
乔白：“……”
“所以，你明明有更加快捷的方式，但是一直没有告诉我？”乔白伸手扶着额头，叹着气。
“御兽师并没有对天使进行询问，御兽师自行调查的意愿高过求助的意愿。”
乔白深呼吸。
什么叫做没有被外人气到，但是差点没有被自己人给气出好歹来？
大概就是这种吧！
好在乔白不是一个钻牛角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把责任推到其他人或者是超凡生物身上的人。
“这件事情……算了，也是我和你没有沟通到位。”乔白伸手在“天使”圆滚滚的机身上敲击了两下。
“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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