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天使”开心就好。
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天使”还在继续说着：“今天联盟官网上彩纹麟鱼的进化方案一经上架，就被疯抢到网站卡停，历时十五分钟三十八秒才完成了维修。”
“天使追溯了源头，是因为第八军团的御兽师们疯狂抢购导致的。”
乔白：“……”
愣住。
惊呆。
有点离谱。
这消息要不是“天使”告诉他的，乔白都不敢相信。
或许是因为本体没有了。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居住在网络里的原因，“天使”在网上无师自通地开始学起了黑客教程。
对乔白来说——从入门到入土。
对“天使”来说——恩？看完了，实操一下，还挺简单的。
要不是因为“天使”的能源还没有完全适应网络载体，乔白毫不怀疑，“天使”可以在网络中来去自由。
智械危机分分钟。
不在话下。
“额……行吧，修好了就行，问题不大。”乔白给小乌、猫猫虫、小白蛇和小水母都准备好了食物。
小水母虽然单纯地靠吃食物吃不饱，但是它还是对所有的食物都有着尝一口的兴趣。
紧接着乔白又用手机拍了几张他的早饭，普通的豆浆油条和一个手抓饼。
“尝尝看。”乔白戳了戳手机上的“天使”。
不需要“天使”的回答，乔白放下手机就开始吃起来了。
是的。
这个功能也是乔白前两天才发现的——“天使”可以通过手机相册品尝到新鲜的、拍下来时间不超过半小时的食物照片中，对应的食物的味道。
乔白：“！”
神奇。
于是乔白又多了一个习惯。
和喜欢拍照发朋友圈的女孩子们一样，在吃饭前先给自己的食物拍几张新鲜的照片。
“天使”一开始还有些不能理解乔白的做法。
“虽可以品尝，但天使无须进食，殿下请不用浪费时间在这种小事上。”
乔白的回应是淡定地拍完照，放下手机：“需不需要是一回事，我想让你尝尝，分享我的食物的味道是另外一回事。”
“对于人类还有活着的生命来说，进食是必须，也是一种享受。”
“在不排斥、没有造成妨碍的情况下，你或许可以选择和我一起品尝一下我的美食，加深一下我们对彼此的了解，伙伴？”
“天使”：……
说不过说不过去。
明明是顶尖的人工智能生命，可以一秒之内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可是在面前乔白的时候，“天使”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乔白说得哑口无言。
最后只能默默地选择接受乔白的道理。
从两天前的疑惑不解。
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并且还带着点说不出的期待……“天使”感觉自己正在朝着一个更加鲜活的生命的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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