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马老爷?
柳白开了门,发现门外头是个有些陌生的男子,但多看了几眼,柳白也就想起来了。
这人是胡尾他爹,和柳白有过几面之缘。
“柳……柳……柳公子。”胡父张了几次嘴,都没想到该称呼柳白什么。
“嗯,胡叔你说,怎么了?”
“胡尾出事了!柳公子你能不能去看看。”胡父看起来很急,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胡师兄出事了?他怎么了?”
柳白也是有些诧异,他刚想说去喊马老爷了没,可再一想,如今这情况,也没有哪个普通人敢去马家庄子了。
柳白也不敢冒这个险去。
“他爷今早去了地里,然后回来撞了祟,胡尾说他去看看,然后等他回来后,也撞了,这会还在家里晕着。”
胡父急地两眼通红。
“胡叔你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胡尾对柳白还是很好的,当时只一见面,就送了块虎骨,后边也多有照顾。
在血食城里的时候也是,到了吃饭的时候,胡尾都会给柳白盛饭夹菜,完全就是当成自己弟弟一样照顾。
现在胡尾遭了难,没道理柳白可以装作不知道。
更别说现在胡尾他爹都上门来求了。
柳白匆匆回家取了自己的锯子,挎在腰间,便跟着胡父走了。
许是看着柳白跟上来了,胡父也安心了些,这才想起来了更多的细节。
“那地儿还就在我们胡家坳里边,离着不远。”
“今早我爹,就胡尾他爷偏要出门,他们上了年纪的就是这样,闲不住,本来也都还好的,可谁知道今天那邪祟偏偏出了门。”
“闹成了这样,还把胡尾给搭上去了。”
胡父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还很急,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那地儿是个洼地,之前有次也有人说在那撞了鬼火,但胡尾点着火去烧了几次,说没问题的。”
“对了,今早我爹回来的时候,也说了,他说他看到个穿绿衣服的人趴在那里,像是个老癞蛤蟆。”
柳白就这么听着,也没插嘴搭话,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镇子东边,过了桥,就算到了胡家坳了。
胡尾这次也没在家躺着,而是被搬到了祠堂里边。
柳白跟着过来,现如今,镇子里边几乎没人不晓得柳白这个小小的走阴人了。
见了,纷纷把路让开。
平日里这些人见到柳白,都会笑着打招呼的,但这次脸色都很是沉重。
胡父走在前头,见族长胡乾都在这门口等着,偌大的祠堂里边竟然没有一个人。
“怎么了?”
“怎么都不进去啊。”
胡乾拄着拐杖,脸上的皱纹都挤作一团,“这次的祟,闹的凶啊,刚胡尾在这躺着,八钱和老坎都说帮忙照看着点,可只是走近了些,就也遭了邪。”
柳白听了这话,也是稍稍一惊,连忙点了火。
三盏命火“嘭”地升起,周围的胡家人就好似找到主心骨似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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