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舟身边的,也都是练家子。
他就是故意的,让尤迟回去事无巨细地禀报给秦礼。
想通过这样,秦礼就会将她扫地出门。
然而,许盈还甘愿落入他的圈套……
王八蛋……
沈靳舟走出来,透过微弱的壁灯,看到女人坐在沙发上,一脸懊悔的样子,身上不太合身的浴袍,松松垮垮,春光显而易见。
她的皮肤很白,身材是瘦而不柴那种,肉都听话地长到该长的地方上,一双莹白的腿又长又直……
男人的眼尾无声地红了红。
他拿来那件礼服,递给她之前,指腹触碰到礼服上的玫瑰金叶。
庞大的身躯背对着壁灯,完全挡住了光线。
月光越过窗台洒落,玫瑰金色叶子泛出幽暖的光。
沈靳舟眼里闪过在舞池上的每一帧。
她和秦礼默契到极致的节拍,每一个舞姿、每次伸展、每次转圈,都像是配合了无数遍那样地熟悉对方。
他竟然有几个瞬间,也觉得他们站在一起……很登对。
金叶被男人的拇指指腹上下摩挲,若有苦思,秦初不是他们的阻碍,他才是……
许盈正要摊开浴袍,沈靳舟抬头,嘴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有没有觉得,秦礼能让我顺利带你进房间,这其中也有他的意思。”
“……他怎么会允许我那什么。”她下意识反驳,因为秦礼这两天还揶揄她犯贱来着。
怎么可能会……
她蹙了蹙眉。
心里在想着各种可能。
秦礼早就想赶她出秦家了,正好缺一个合适的理由、恰当的机会,之前不过是碍于秦初和秦老爷的面子。
这两天来警告她,是尽家主的义务,如果她不听劝,谁也救不了她。
也顺便提醒她,自作孽不可活。
“……”
沈靳舟轻笑了声,示意她把浴袍脱了,亲自帮她穿上礼服。
许盈觉得尴尬,一手夺过礼服,走进浴室把门关上。
穿好后,看到领口处的暧昧红痕,便用遮瑕膏逐一掩盖上,发现妆有些花了,也顺手补上,每一根眼睫毛都重新刷一遍。
折腾一番才走出浴室,房间的灯亮了许多,空气中也多了一丝尼古丁的味道,冲淡了情事后的暧昧味道。
她这才看清房间的冷调风布置,和男人事后的表情。
沈靳舟坐在沙发上,衬衣钮扣已经系得严丝合缝,从上到下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
要不是衬衣领口处有一大片皱褶,证明一开始那会儿,她对男人的举动有过猛烈的挣扎痕迹。
沈靳舟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幽深的眸色中仍有些晦暗不清的情愫。
许盈莫名想到秦礼这两天对她说过的话。
却仍抱一丝希望:“台北绑架的事,你包庇孟初析,是因为沈南希吗?”
其实她是想问,他现在对孟初析那么好,是因为他们有个儿子吗?
沈靳舟隔着指尖的烟雾袅袅,凝着她,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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