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长倒也不窘迫,慢慢走近,提起手中白色拂尘,尾毛轻轻划过苻清白鼻尖和眼皮,见毫无反应,他满意颔首,盘腿坐下,与向桉保持同一水平高度:“公主,昨日你是怎么了?”
“突然之间哭得不能自已便罢了,额上鲜血大流,是魂体不舒服,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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