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2 / 3)

    难道是下毒害死原身的幕后黑手出现了?

    这么一想倒的确合情合理,可随之而来有一个最大的问题——皇帝。

    线索犹如一团乱麻搅和在一起,向桉却摸不到线头,眼前的小汝已哭得双眼通红:“公主,咱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向桉不得不停止想的头疼的问题,手持小铁钳捅捅火盆里的炭,让炭火燃烧的愈发旺盛,“七日前,你连公主府都进不得,今日能进来了,是为什么?”

    小汝泪水止不住地流:“宫里来人传唤奴婢来伺候公主,说是…说是公主您不日便要出嫁焱国……”

    向桉低斥:“哭什么,和亲而已,不是送死。”

    本意是想安慰,哪知小汝听了反而哭得更大声,这下可好,向桉彻底束手无策,她向来不会安慰人,慌忙召来两个嬷嬷将她带去偏殿好好安抚。

    哭声消失,向桉坐在窗前看雨听雨声,思绪渐渐飘远,神情逐渐凝重。

    她心里已然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猜测:流言来势汹汹,皇帝应该意识到有问题,为防止事情愈演愈烈,皇帝选择快刀斩乱麻迅速抑制流言。

    这做法不能说太过一刀切,某个角度来看甚至还很正确,就是这刀斩得蠢了点。

    谣言是假的,皇帝很清楚。

    可为什么明明一句“谣言是假的,事情到此为止”就能止住的事,皇帝为什么花大力气下了道和亲圣旨?

    为什么和亲的人从任雪清变成了她?

    为什么皇帝没有制止流言?

    若说皇帝因为下药一事,心里有气,要罚她、要泄气,她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但和亲一事早在宴席当天就有风声传出来,若不是十之bā jiǔ是真的,谁敢乱传丞相之女的婚事?这个时代女儿家的声誉何其重要。

    所以不论如何换角度思考,如何绕来绕去,还是绕不去皇帝。

    雨越下越大,氤氲的潮气黏腻在鼻腔,顺着鼻腔直达心口,沉闷的仿佛塞进一团棉花,呼吸艰难。

    望着屋檐上不断流的雨水,她情不自禁悲观想到:“倘若真要我死,给我个体面一点的死法就好。”

    念头刚冒出,向桉吓得急忙连呸三声:“该死的!我是疯了吗?给皇帝下chūn yào之前,我不早就知道会死了?既然早就知道的事,现在在这里伤春悲秋个什么劲?”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想到刚才着了魔的鬼情绪,向桉后怕般狠狠打了个哆嗦,看了看窗外的雨,雨还是那个雨,它还是那么下,不大不小,前前后后没有半点不同,于是向桉更无法理解自己刚才为什么莫名其妙对着雨伤感。

    低头再一看摊开在桌上的书,上面明晃晃写着“先人后己”四个大字,她嘴角一抽,恶狠狠合上书,发现书的封面写着《女诫》二字。

    “果然是魔怔了。”向桉再次确定,然后狠狠拍了几下额头,清醒清醒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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