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就是这么硬气,能耐我何?
四个警察跟吃了苍蝇一般,脸都被我气绿了。
看着他们无功而返的背影,我将这笔账记在了王大狗腿子的头上。
我是个有仇当场就报的人,免得让自己内耗。
当天晚上,我就去药店买了几颗蓝色小药丸,又买了十来根火腿肠,碾碎了揉在一起。
而后从小区一路撒到了狗蹄子的家门口,高低让这老小子知道知道野猫叫春的威力!
看着成群结队的野猫向他家门口聚拢,我脑海里响起了已故赵忠祥老师的经典话语:雨季过后,又到了动物们嗯哼的季节,在广袤的非洲大草原上......
我正等着蓝色小药丸发力呢,李队给我的破电话却忽然响了。
好戏没看成,我肯定没啥好话,接电话就问,“咋滴了李队,没给林姐伺候好?”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旋即以一种冰冷而又充满杀气的语气回道:“你嘴再欠一下试试?!”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脸颊,感觉他就在我身边,随时能抽我嘴巴子。
他又说道:“有正事,明天你来队里一趟,有个半夜钓鱼的,死的特别蹊跷,办完这事我给你结钱!”
我不自觉的向上翻了个白眼,没辙,又来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