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指挥的阿七待那些人都跑走后,过来向我汇报,“纪言姈流血了……”
我一直在车里盯着民政局门前的动向。
还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过来帮纪言姈送去医院的,地上都是蛋液和烂鸡蛋壳。
我并没有看到明显的血迹。
“让她受着!”我面无表情。
前世她害死一个无辜孩子的时候,就该也尝尝失去腹中骨肉的滋味。
更何况是贺祈年那个没担当的渣狗害了她。
但凡他还有一丁点男人的血性,就该把纪言姈护在怀里。那样的话,纪言姈就绝不可能摔倒。
所以说,怨不得别人!
看完这场戏,我也回到了医院。
住院观察需要一天,我得等到24小时没有异常以后,才能离开。
我回到病房补了个觉起来吃午饭时,就听说纪言姈的胎保住了,但已经有了流产的征兆。
要卧床保胎。
医院的说法是:很危险,稍有不慎,这个孩子可能就没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前世我怀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经历了摔倒,保胎,然后没了。
“太太,纪言姈的这一胎应该很难保住,要不要我去帮她一把?”
阿七道,“反正她和贺祈年已经领了证,这个孩子对她而言用处不大。”
她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她的担心:“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她来碰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