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婶学的。她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不也全都忍了?”
我这话一出,莉莉拿冰块的手一顿,疼得贺铭涛倒吸一口凉气。
她急声道歉,却被贺铭涛狠狠剜了一眼。
“成事不足的东西!”
莉莉被哭得无声落泪,并不敢回嘴。
我则继续道:“还请三叔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贺铭涛猛地一拍沙发,“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顶着他凛冽的视线,扯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那就别怪我们去关照那对可爱的小堂弟了。”
那对双胞胎儿子可是贺铭涛的心头宝,也是他屹立贺家最重要的砝码。
他腾地站起来,一副要掐死我的模样,“你敢?”
我挥了一下手里的棒球棍,从他真丝睡衣的边缘险险擦过,“我当然不敢,我一个新嫁进门的儿媳妇哪里敢?”
声音陡然阴冷,“但我的老公敢,婆婆敢,公公更敢。三叔可要好好掂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