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捉双(2 / 3)

    他说铺子是江疏月一个人弄的,他没出钱也没出力,可不敢当老板。

    六子觉得这两口子有意思,那一个是老板娘,另一个不就是老板吗?

    不过他还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不让叫就不叫,不讨那个嫌。

    六子笑道:“他可真有意思,你们是两口子,您还能不管他啊。”

    江疏月笑笑,他们两个怎么一回事,也只有彼此知道。

    客人们看到江疏月在弄药,还挺纳闷的,当得知江疏月在弄跌打酒的时候,很是激动,“那有没有管腿疼的酒啊,我这腿啊阴天下雨就疼,有时候都走不了路。”

    “不只我这样,上了年岁,很多人都是这样。”

    江疏月吸了口气,“我能给您看看吗?”

    “你还会瞧病呢?”

    江疏月淡淡一笑,“会一点。”

    “瞧呗,又不疼不痒的,我也不吃亏。”老头儿说道。

    江疏月看过他的脉象后,心里有了个大概,“您这是寒气入体,而且还挺严重的。”

    “寒气?我穿得挺多啊,你看都这时节了,你们都穿薄衣,我穿得还挺厚呢。”老头儿疑惑地道。

    江疏月摇头,“寒气也不单单只这个,您这个位置,很像是夏天热的时候泡了凉水所致,而且还不只一次。”

    老头儿听后眼睛放亮,随即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

    他激动地说道:“闺女,你可真神了。”

    江疏月浅笑,“很多郎中都能看出来的。”

    老头儿还是坚持认为江疏月厉害,毕竟年纪轻,又不是医馆,还能瞧病,“我是隔壁县的,来串个亲戚,听说你这儿东西味道好,就来尝尝。”

    “您是金谷县的?您家里有水田?”

    “没错!”老头儿赞赏地点头,“不说别的村,我们村一家能捞到一亩水田,这不家家户户宝贝得紧,大夏天的经常下水,头上流着汗,脚底下是冰凉的,开春的时候更是刺骨,是不是就那会儿落下的病根?”

    江疏月点点头,“要是照您这么说,很有可能,别人也跟您差不多?”

    老头儿点点头,“是啊,我们那几个老伙计都一样,年轻的时候拼命干活,不然咋整?”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江疏月,“闺女,能治不?”

    “能!”江疏月道:“不过您得等等。”

    “能治就行,我们都以为是老了呢,年纪大了,人也不争气了,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疼的,也没当回事,要不是今天看到你弄那个药酒,我也就不问了。”

    “大伯,您那儿很多人都是这种情况吗?”

    “是啊,我们村好些个呢,还有的胳膊疼,手疼的。”

    江疏月虽然觉得不该高兴的,毕竟人家生病,但这对她而言是商机啊。

    “大伯,您等等我,我这就去给您配药,不过要等两个时辰,您不着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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