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凌眉眼凌厉：“可查明了是什么人？”
小厮六神无主间听见有人来问，当即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地诚惶诚恐。
他张嘴，唇瓣颤栗着，半晌没话。
这不是被路上跑来累的，而是不敢说。
什么人让他不敢说。
“上近前来。”南风凌不傻，也意识到了。
小厮如获大赦，凑近禀告。
有幸因着跟南风凌距离过近的问题，江诗雨清楚地听见了两个字。
“太子。”
好好好。
她还当是太子没脑子，不愿意给她这个将军府独女面子，原来是来了之后跟人勾搭上，在别的地方交欢，还被人捅了出来。
南风凌脸色沉下，冷峻非凡。
他侧眸：“你是将军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
秋玲在人群中，懵懂踏步而出。
她是张婉玉身边的一把手，奈何今日慕云公主这等皇族震怒，饶是她也无可奈何。
“是。”
关键的节骨眼上，端王询问，她恭敬出列回复，至少礼仪没有出错，便比寻常奴婢强上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