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披上外套咚的一声关上房门,将阮眠一个人留着了房间里。
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阮眠一个人。
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整个人瘫痪在顾闻洲的床上。
被褥之间,是独属于他的强势的男性气息,干净清冽又好闻。
她的心,就像是被浇上了浓硫酸,不知道为什么憋闷压抑的特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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