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不知全貌,但单纯站在秦一铭的角度上看,唐糖突然不告而别三年的确让人耿耿于怀。
“你还放不下她,对不对?”阮明月问。
“不,我早就放下她了。”秦一铭忽然绷起脊背,看着阮明月,“阮小姐,我今天和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我如今对她只剩下要一个答案的执念,我不会和她再有故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拥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你不会因为我有这么一段感情,而不和我接触了吧?”
阮明月笑起来:“你想什么呢,谁都有自己的过去。任何人的出现,都不会影响我和你成为朋友这件事情。”
“那就好。”秦一铭如释重负,“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像之前说好的那样,从普通朋友开始发展,你不要因此怀疑我对你的初心,好吗?”
“不会的。”
阮明月不会戴有色眼镜去看任何一个在感情里受过伤的人,唐糖的存在,只会让她更加觉得秦一铭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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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城律所的街对面,一辆保时捷停在树荫下。
段祁州坐在车里,远远望着律所台阶上并肩而坐的两个人,脸色阴沉。
“走吧。”他对驾驶座的褚飞发号施令。
“是,段总。”
“顺便给阮秘书打电话,问她文件怎么还没送回公司。”
“啊?”
褚飞一头雾水。
今天老板到底咋回事?怎么每一个操作他都看不懂,先是中午莫名其妙让他打电话给阮秘书来榕城律所取文件,结果他刚打完电话,老板就立刻说要亲自去榕城律所一趟,让他开车。
好嘛,开就开吧。
他刚开车到榕城律所,老板又说先不进去,让他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停车。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停车?拍谍战片吗?
好嘛,停就停吧。
结果,停了车,他们在车里一坐就是一小时,老板一直紧紧盯着律所的大门,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阮秘书取到文件出来,褚飞以为终于可以载上阮秘书一起回公司了,结果,老板压根就没打算带上阮秘书,直接说要走。
更离谱的是,老板明明看到阮秘书和人坐在台阶上聊天,还要他打电话问阮秘书文件怎么还没送回公司?他中午的时候不是说文件资料下班前送到就行了吗?
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颠来倒去,一会儿一个变?
褚飞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
阮明月接到褚飞的电话后,立刻对秦一铭说:“秦先生,我还有工作,我要先回公司了。”
“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打车,公司可以报销。”阮明月笑道,“给老板办事,就该花老板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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