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桑宁听了,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去洗漱吧,明天还得……”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了,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了。
但慕总是大忙人,不配过周末。
她的话还没说完,慕织弦已经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急促,不得章法,又很凶猛。乔桑宁被他逼近,身子已经快要贴上书桌,心口起伏,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等等,去洗澡。”
慕织弦的吻来到了她耳根,轻轻啃啮那一块软肉,正是她的敏感地带。
他的声音也更加喑哑,裹着浓浓的谷欠。“我等了两周多,乔乔,你知道两周有多长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光顾着数钱,大概是不知道的。”
在他说话的间隙,乔桑宁注意到,他的皮肤比平日更冷白,眼眶下是连日工作的疲惫,好像纹理都变得更深刻,如浅川。
等待的人,会觉得时间漫长。
备受煎熬的人,也是。
但乔桑宁却不会将这两个词和慕织弦相连。他是什么人啊,高山雪岭花,怎么会因为她而煎熬?
“我没赚什么钱,还不如你一分钟赚得多。”她敷衍地安慰他一句。
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掐腰抱起,双腿盘在他腰间。
他吻着她,一息不分开,抱着她来到主卧室。
大床随之陷了下去。
心里还有巨大的隔膜不曾愈合,但身体诚实地发生变化。
不需要过多的铺垫,她已娇软如一汪水,滋养着他两周以来的干涸。
满室生香,情思荼蘼。
他左冲右突地进入,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一个小时候,慕织弦抱着她去沐浴。洗完帮她吹干头发,又做了一次。
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乔桑宁却毫无睡意。
直觉不应该这样子,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的收场?
她睁着眼,看着卧室的天棚。
慕织弦把她的胳膊,拉进了被子,将人抱得更紧一些。
“我刚刚看你在查寺庙的资料。”
这个刚刚,起码四个小时前。
乔桑宁也懒得纠正他,“嗯”了一声,将管委会那边的需求说了下。“你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暗夜中,慕织弦翻了个白眼,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只有怀中的这个还嫌弃。
不过,他心情好了很多,不介意多说几句。
“有什么心得或发现?”
乔桑宁知道他肚子里有货,也不介意多听听,知识也是她提供服务的应得报酬。“向国外取经吧。银柘寺在国内,营销做得就算很好的了,但也免不了淡季的冷落。只能把目光投向海外。具体学习哪一个,我还得细细研究。”
慕织弦将下巴贴着她肩窝,手抚着她平滑的小腹,“我们的邻居岛国,做得很好。那边有几个寺庙:琉璃寺,以景色闻名,俨然一个琉璃世界,一方净土;芊草寺,主打商业,那边集中了岛国最多的古老技艺和文创产品,美食也是一绝;还有个轻水寺,你猜它们靠什么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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