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柯黛继续试探，“我那间房隔音不好，你不会觉得很吵吧？”
“吵？”黎今雾不明所以，“大晚上的都在睡觉，哪里会吵呀，除了半夜上了趟洗手间，我一整晚都睡得很香呢。”
呼。
柯黛暗暗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知想到什么，她眸光闪了闪，“今雾，我问你个问题行不行。”
“你问嘛。”
“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她小心翼翼观察黎今雾的神色，“如果现在有个更好，更适合你的男生出现，你会不会跟小厌分手？”
黎今雾没料到她会这么问，表情骤然一怔，“当然不会，我又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
“如果对方更适合你呢？”
刚问完。
柯黛立马后悔了。
因为她看见黎今雾仿佛受到了打击，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阿黛……你是不是觉得，我跟褚厌不合适？”
柯黛心里一疼，“没有，我…我只是…”
她理屈词穷。
而黎今雾慢慢的红了眼眶，低下头，整个人显得很自卑，“还是说……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叔叔阿姨他们不喜欢我？”
“没，没有。”柯黛赶紧安慰她，“你很好，什么都没做错，是我刚才嘴贱，不该问这些的，你别多想好不好？”
黎今雾无措的揪紧衣摆，抬起头，想说自己没事。
一道车喇叭传来。
褚厌把车开到她们面前，降下车窗，侧脸隐隐不耐烦，“腻歪什么呢。”
柯黛没理他，拉着黎今雾打开后座车门。
一路上，黎今雾都闷闷不乐。
见她这样，柯黛肠子都悔青了。
原本是想试探一下黎今雾的反应，让他们三个趁早结束这段畸形的禁忌关系。
谁知道，短短几个问题，轻而易举影响到黎今雾的心情，让她低落成这样。
柯黛撩了撩头发，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车子律先开到公寓小区。
下车前，她握了握黎今雾的手，“这几天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带你去旅游看海。”
黎今雾这才露出一抹笑，“嗯，好。”
褚厌点了根烟，夹烟的手伸到车窗上搁着，薄唇吐出一圈烟雾，盯着后视镜里的柯黛看。
对上他的目光，柯黛快速移开，打开车门下去。
她没急着走，而是来到驾驶位的窗外，对里面的人小声开口:“这几天，你给我对今雾好点，知道吗！”
“没听清。”他吊儿郎当的要求，“再说一遍。”
柯黛下意识的看了眼后座。
黎今雾正拿着手机，接同事打来的电话，视线朝着窗外，完全没注意这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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