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柯黛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她不去看褚厌，声音强忍着怒火，“开车！”
跑车发动。
褚厌什么也没说，也没看她，驾驶车子离开。
晁谨谦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眉宇间布满阴霾。
……
跑车驰骋。
窗外的风景飞逝而过。
柯黛没说话。
褚厌也没开口。
车里一片寂静，笼罩着阴沉沉的气氛。
压抑，窒息。
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撕开面具。
也像是有个答案，即将捅破窗户纸。
直到车子开到一处杨柳湖畔，柯黛出声:“停车！”
如她所愿，跑车确实停了。
她一刻不停的解安全带，径直开门下去。
褚厌神情自若的跟在她身后。
这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彼岸观花。
平常冷清，没什么人来，到了节假日，人流爆棚。
特别是那座朱雀桥，是网红的打卡之地。
柯黛走上那座桥，静静的站在栏杆边，似是在等身后的人跟上来。
褚厌刚在她身后站定，她骤然转身，朝他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
清脆响亮。
褚厌侧过头，脸上掌印明显。
“疯了吗你？”柯黛强忍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为什么要开车撞谨谦！”
要不是她心慌的厉害，及时赶回去挡在晁谨谦面前，她毫不怀疑，褚厌那一下会直接要了晁谨谦的命！
被打了一巴掌，褚厌也不生气。
他用舌尖顶了顶那边脸，似笑非笑看着柯黛的眼睛，“还能为什么，想撞死他啊。”
“啪—！”
柯黛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完全没手下留情，用足了劲，恨不得打醒这个疯子。
这次，褚厌被扇的嘴角流血。
“谨谦又没招你惹你！你想撞死他？你真是疯了！shā rén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柯黛气的浑身都在抖。
她颤动的瞳孔中，是褚厌用拇指刮掉嘴角血迹的倒影。
他始终平静，眸子里压制着毁天灭地的疯欲，近乎极端的开口:“是你逼我的。”
“什…什么…”
柯黛僵硬的厉害。
“你敢让他碰你？我没将他挫骨扬灰，已经算我仁慈了，撞死他都算轻的。”
话里杀心不减。
既透出对晁谨谦的敌意。
又表现出对柯黛的占有欲。
答案，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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