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的确是很疯。
可那时候的王不易跟沈灵素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又有王家、沈家为后盾，仙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仙，很疯的！”
“王不易的性子比较温和，那时候，被认为是天下第一等的温润君子，即便是拒绝了仙，应该也不会认为仙会对他们出手。”
顾灵均继续分析。
“再有，如果仙找上他的时候，沈灵素已经怀孕了，那么，为了息事宁人，王不易很可能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没有证据！”
殷擎叹了口气。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测。
不管是哪一种猜测，都没有证据。
王不易，消失了二十年。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头儿，我觉得，你该把这些告诉沈昭然！”
“仙姬之名，可不是吹出来的。”
“咱们找不到线索，未必她就找不到！”
顾灵均也是个疯的。
殷擎听了顾灵均的话，很想把他打一顿。
“沈昭然当初在诡界有多疯，你别说你不知道。她好不容易才不闹腾了，你能不给老子添麻烦么？”
“头儿，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这事儿，你不告诉她，难道她就查不到么？”
“若是等她自己查到，以她那脾气，要是跟你算账，你顶不顶得住？”
“顶不住！”
殷擎都不带犹豫的。
不管是混什么的，都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怕疯的。
巧的是，沈昭然有些时候，不但横，而且愣，还特么的不要命，行事更是疯的。
毫不客气地说，殷擎宁可去殷墟镇守，也不想直面沈昭然。
“既然顶不住，那你就听我的！”
“信我，不会错！”
“去订机票，我去历城！”
殷擎决定听一回顾灵均这个狗头军师的建议。
若是事情的后续发展不可控，他就把这狗东西送去殷墟。
“对了，订两张机票，你跟我一起过去！”
在顾灵均开始打电话让下面的人去订机票时，殷擎又补充了一句。
“……？！”
顾灵均眼睛瞪大。
“有意见？”
“没有！”
“不敢！”
顾灵均看着理所当然模样的殷擎，心道，你是真的狗啊！
这种小事儿，明明一个人就能说明白，非要拉上他，该不会是打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吧？
……
历城，平安画妆坊。
沈昭然看着自己画出来的画像，心情是真的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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