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或许是听懂了话里的言外之意，少年没有再说话，齿贝紧紧咬住下唇，呜呜的痛吟却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分外勾人。
不知过了多久，宋九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甚至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
“做得不错，暂停休息一会，十分钟后继续练习，不要一下子就放松，慢慢地移动双腿。”
少年比他想象中还要能忍，身段也十分柔软，换做其他人早就哭爹喊娘了。
顾潜止起身，默默想到，倒是有点好感。
身上的压力消失了，少年没有立刻动弹，而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顾潜止眉头微皱，难道晕过去了？
正要蹲下查看情况，少年弱弱的声音传了过来：“顾老师，我感觉还行，再坚持坚持。”
刚开始确实有些疼，到后来习惯了，也就好多了。
顾潜止垂眸看着地上的小家伙，微微挑眉，还以为是个娇气脆弱的金丝雀，没想到性子里竟然有几分坚韧。
倒是他小瞧了少年。
一个小时后，训练结束了。
宋九这才缓缓放松身体，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扶着墙一点一点的站起来，不动还好，一动浑身都疼。
双腿颤悠悠的，根本合不拢，像是一只螃蟹。
顾潜止淡淡道：“别急着走路，跟着我拉伸一下腿部肌肉。”
男人靠了过来，手把手调整辅助少年如何拉伸腿部。
那人的手指冰冰凉凉，所到之处掀起一股冷意，就跟他浑身的气质一样清冷。
宋九不由得颤抖，果然是寰宇总部的首席指导师，对他这个初来乍到的新练习生也尽职尽责。
“回去以后记得用冷湿毛巾进行冷敷，可以减轻疼痛。”
珠落玉盘，清脆悦耳。
男人修身玉立，琉璃般的眸子看来过来，让宋九再一次看呆住了，反应过来后，连忙应声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