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然的死（3 / 3）

    她叹了口气，对宁舒然也无法再恨下去。

    宁舒然也只是跟她一样，是个可怜人罢了。

    或许，在她上一世死了之后，皇宫也依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只是她不曾知道罢了。

    “霏雨……”宁舒然虚弱的叫了一声。

    宁霏雨侧过头看她。

    宁舒然身下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整个人奄奄一息，却还是说着：“对不起，是我的错，要是有来生，我一定会把你当成我最亲的妹妹去疼爱。”

    “对不起……”

    看着宁舒然垂下来的手，以及停止的呼吸。

    宁霏雨闭了闭眼睛，压下了心口的酸涩：“希望你真的能有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