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情绪低糜到了极点,我奋力推开季江白,冷声道,
“季先生,算我求你,咱们放过彼此好不好?”
推开他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我用力过猛了,头上竟传来阵阵的晕眩感,我得靠着背后的玻璃栅栏才能站得稳。
季江白的怀抱空了,他怔了两秒,随后又上来纠缠我,可是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话。
习惯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他,根本不擅长表达真心。
何况,那也不是真心。
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偏执欲罢了。
和他推拒了几个来回,我意识到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因为我的后背已经开始发冷,而且双脚发软,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起来。
糟了,我在意识消弭前暗道不好,果然,我不适应这样的环境。
随即,在季江白的惊呼声中,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混沌中浮浮沉沉,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面对眼前陌生的房间,我愣了好久。
直到季江白裹着一条浴巾从盥洗室的玻璃门处转出来,我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醒了?”季江白擦拭着湿发,唇角勾起的弧度再邪魅不过。
不过,他的声音倒是刺激了我的记忆,昨夜的种种片段瞬间回笼,我反倒不慌了,淡然问,
“昨晚我晕倒了?”
一句话引得季江白兴致盎然,他走到床边笑着问我,
“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该是自己的清白吗?”
我回视着他幽幽一笑,
“担心?”
“就我这副身体,季先生敢动吗?”
“带着我的尸体,恐怕不好向我爸交代吧。”
季江白是了解过我的病情的,而且了解得甚至比爸爸还清楚,他虽然偏执,但不至于变态,想必是没有奸S的怪癖的。
说完话,我才低头查看自己的情况。
昨夜穿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男款睡衣的上衣,宽大的衣服包裹着我纤弱的身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看见我皱眉,季江白的恶趣味又升级了,
“就算你说对了,昨晚我没真的碰你,不过你的衣服可是我亲手换的,”他刻意加重了‘亲手’两个字的发音,
“你就不怕我给自己留下点什么纪念品吗?”
闻言,我抬眸睨了他一眼,无所谓的说,
“随你,别说我们温氏有足够的公关能力,就算照片真的散发出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区区裸照,对一个死人而言算得了什么。”
话虽这么说,不过他要是真的拍了什么,我心里还是非常膈应的。
“啧,”见我气定神闲,油盐不进,季江白忽然轻啧一声,似笑非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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