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季泽谦的唯一选择。
对方在暗,他们在明,根本无法预测对方的动向。
对方一直都在试图通过驯化凶手,教唆犯罪,将自己撇清关系。
他在实验,尽管前两次实验已经失败了,但却一次比一次明目张胆。
他在等待,等待一次完美的犯罪。
只需要一次,就可以让季泽谦被钉死,成为shā rén凶手。
那时,如果叶子卿还是季泽谦妻子的身份,那么,她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叶子卿看着窗外皎洁如霜的月亮,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今夜,一同站在落地窗前欣赏月亮的,不只是她,还有那个男人。
窗明几净的落地窗前,别墅庭院里的那一排黑百合正含苞待放。
黑百合的花语,是诅咒与孤寂。
如窗前男人悲哀的一生,更如他心中罪恶的种子。
“宝贝儿,你看,外面的黑百合花要开了。”
男人的声音浑厚喑哑,如黑夜中的恶魔低语。
微凉且厚厚的唇瓣在谷雨的发丝落下轻柔一吻。
“你这两天表现得很好,这是对你的奖励。”
谷雨浑身哆嗦着,因为害怕而不敢作出任何反抗。
猛然间,男人像是发疯了一样,在谷雨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疼——”
谷雨因为疼痛而痛呼出声,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双手无力地攀在落地窗前。
-
第二天一大早,胡娇娇便去了科室上班。
季泽谦则早早买好了早餐,来了病房。
他到病房的时候,叶子卿已经穿戴整齐,办好了出院手续。
“先吃个饭再回家吧。”
季泽谦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言,只是将早餐放到了叶子卿手里。
“季泽谦,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只能起诉离婚了。”
叶子卿猜到了季泽谦肯定要逃避这个问题。
她也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起诉离婚虽然漫长,但必要时候,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季泽谦长叹一声,在窗前站了半晌,才转过头看向叶子卿。
“好,我承认,去云水涧那天,我不止见了谷家父子,还见到了刚回国的谷雨。
第二天,她单独约我去小汤山庄吃饭,我也只是想跟她说清楚,以后不要再……”
“可以了,季泽谦,你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了。”
叶子卿出声打断了季泽谦的话,起身从床边站了起来。
拿起了背包,“走吧,我们去民政局。”
叶子卿的背影决绝,不带一丝留恋。
但季泽谦并不想这么草率地就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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