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被他抛诸脑后。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不死心,抱着他把一切处理好了就会回来的念头。
他以前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只要他的事解决,他就会回到我身边。
拥有司肀对我来说太不容易,这一路走来,我们甜蜜幸福过,我们恶言相向过,我们迟疑逃避过,一路磕磕碰碰,一路寻寻觅觅,难得心意相通。
我不甘得来不易的幸福就这样被摧毁。
这一次,我不想坐以待毙,即便他推开我,即便他丢下我,我还是会把他找回来。
我开始漫天的寻找司肀,一天,两天……一无所获。
我开始害怕司肀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第三天中午,苏比达终于有了一个探视时间,我急急向他求助,他变了一个人,不再吊儿郎当,乌云笼罩。
哀大莫过于心死,大概可以这么形容他。
影怜的骤逝,对司肀和苏比达的打击原来这样大,司肀突然消失,苏比达宁愿入狱。
他蓬头垢面,满脸青碴的坐在玻璃一侧,我向他打听司肀可能会去的地方时,他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以前练习车技的地方,影怜常常在那里陪我们。”
“在哪?”
苏比达给了我地址,我一秒等不及的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苏比达再次提到了飞车杂技明星团。
在路上,我输入司肀的名字百度,网页跳出很多相关的信息,我在上面看见司肀穿着装备齐全的照片,还有环球飞车的表演,不停地转圈,翻越,每一步都险象迭生,每一步都惊心动魄,让人激情四溢,让人热血沸腾。
我终于可以理解,那次自行车比赛时司肀临时的逆转,不是侥幸,而是拼命而来的。
我也终于知道,那个塑像背后的故事,而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那是我不认识的司肀,那是敢闯敢拼的司肀,他帅气的骑着摩托车,那抹自信的风采傲然于世,俯澉全世界。
我从来没这么靠近司肀过,了解他的一切,理解他的一切,心疼他的一切。
我照着苏比达给我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房子很小很陈旧,看上去塞不下几样家具,房子旁边有一个空旷的广场,或许这就是苏比达说的他们练习的场地。
我去到房子面前,门没锁,轻轻一碰就开了,里面很昏暗,天窗滤过几缕微光,房梁有七八米高,用木板搭了两个夹层,中间用帘子隔开,上面放着被褥。
下面只有基本的设施,一张大沙发,一套桌椅,一台冰箱,还有一台老式电视。
这就是司肀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吗?
我可以想象得到影怜曾和我说的吃了上顿担心下顿的凄苦了。
那几年他们三个就是这样一起过来的吗?
我出了房子,沿着大路直走,苏比达说,司肀如果不在这里,可能会在环球飞车杂技团的本营,离得这里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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