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说小心我扒你皮。”
此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她脸上的娇羞还是怎么凶也掩饰不了。
郝芸倒是觉得没什么关系,反而是提醒道,“我听你爹说上官年轻时在战场上受过伤,那方面好像有点问题,你……你可问过了?”
姜宁宁顿时怔住了。
有吗?
她……她又没细细的看,如何知晓?
她回想了又回想,只觉得他触手光滑如她匣子里的那颗巨大的夜明珠似的。
没什么别的疙瘩或伤疤啊。
郝芸只是看姜宁宁的表情便知二人已经是正经夫妻。
“罢了,你若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便没有问题,也许只是别人的传言罢了。”
姜宁宁点头。
肯定只是谣传。
他没受伤的迹象。
而也就是此时,远在陈国的岑荣原本正好打算午休,便被人通知陈泷来了。
她微微拧眉后起身迎驾,却只是刚起身便已经看到了陈泷疾步进来,再出门迎驾显然是来不及了。
“臣妾参见皇上。”
她语气冰冷。
陈泷一身酒气气呼呼的坐到床边,一脚就狠狠踢在一边的凳子上,凳子瞬间四分五裂。
岑荣早已习以为常,自顾自的起身坐在床边。
二人虽然都是坐在床边的,中间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皇上若是又想质问我为何不给凌贵妃面子让她生气,那臣妾无话可说,反正臣妾是不会容忍别人肆意欺辱的。”
陈泷转身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她感觉到窒息感顿时袭来。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陈泷的手,尖尖的指甲把陈泷的手划出红痕。
“你跟别的男人苟且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何为‘辱’?如今凌贵妃不过是说几句不中听的话而已,你却觉得是‘辱’了你。真是好笑的很,你们大周的女子都是这么无耻的嘛?”
岑荣突然觉得浑身燥热。
她脖子和脸上都是涨红的青筋暴起,她却依然道,“清者自清,此话我已解释乏了。
我一人失德不必牵连我整个大周的女子,她们都是好女子,也都是幸运的女子因为她们不必来你陈国这般污秽之地。”
说完最后几个字,岑荣已经快要完全窒息了。
她眼睛一花。
快要要昏过去之际却发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
或许是求生的心实在是强烈。
她对这色彩斑斓的世界有太多的不舍。
她只发现了一点点的机会便抓着使劲儿的呼吸。
“咳咳……咳咳咳……”
她完全被松开后趴在床边轻轻捂着刚被陈泷捏红的脖子,剧烈的喘息和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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