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讨厌看见明绥，他只是不想让明绥看见他如此不堪的一面。
“你、怎么还哭了？”
姜珣摇着头，说不出半句话。
明绥帮着他坐起身，把助理买来的粥递给他，“明璟那边我尽可能地帮你讨回公道。”
其实，可能性很小。
上次徐幸止也只是因为余恩恩，才会对明璟动手，因为对方是徐幸止，所以明恒堂拿他没办法，只能咽下这口气。
可姜珣不同，他没权没势，甚至没有父母，就算是真的被明璟他们玩出个好歹，明恒堂也肯定只是象征性的罚他关几天，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
就算是明绥现在，也拿明璟没办法，最多也就是暗地里给他使使绊子。
她不免觉得姜珣有些可怜，就出言劝诫道：“你跟着余恩恩得罪不少人，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吧。”
得罪的不止是明璟，就连徐幸止和秦添也不算多喜欢他。
像他们这样的龙潭虎穴，姜珣这样的普通人闯进来，就只有沦为靶子的命。
可姜珣低着头小口吃着粥，不愿意说话。
明绥挑了下眉梢，又问他，“喜欢余恩恩？”
“没！”这次姜珣立马抬头解释，“没有喜欢，她帮我很多。”
姜珣偷偷瞄了明绥一眼，又低下头，“都是我自愿的。”
“啧！”明绥摇摇头，“第一次见自愿挨打的。”
姜珣不言。
但是他自己执意，明绥也不好再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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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恩恩现在不想看见徐幸止，她等到快中午的时候才从房间出来。
却看见徐幸止正坐在客厅，身穿灰色居家服，手里还拿着iPad像是在处理工作，听到余恩恩开门的声音，他回过头去。
跟他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余恩恩心里的怒气又一下子上来，她狠狠瞪徐幸止一眼，转身又回了房间，把门狠狠摔上。
徐幸止：“……”
过了会儿，余恩恩又出来，没好气地质问他，“我手机呢？！”
徐幸止倚着沙发，长腿交叠，微抬了抬下巴，她的手机就在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应该是昨天晚上不小心掉在他车上，今天给她拿回来的。
余恩恩都没正眼瞧他，准备拿上手机就走，却在她弯腰过去的时候，被徐幸止快一步拿走。
他抬手捏着余恩恩的下颌，声音有些冷淡，“干嘛？想要问他死没死是吗？”
“……”
余恩恩狠狠将他的手拍开，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姜珣因为我被明璟针对，我关心一下怎么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冷血？”
她此刻在气头上，一些话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直接说出来。
徐幸止指尖儿微微僵硬，眼眸微垂，“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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