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没事了,宋妙玲开始赶人走了。
“那没什么事李大夫就回去吧。”
李大夫闻言立马起身与宋妙玲告辞,拎着药箱大步流星的离开正院。
“莲心,去吧蜜饯拿来,我还觉得嘴里犯苦。”
待人走尽了,宋妙玲趴在软榻上用扇子扇风。
莲心去将剩下的蜜饯取来,刚回来,就看见伺候宋宗义的侍女卫睛回来了。
“卫睛?”莲心疑惑出声。
闻言宋妙玲噌的坐起来:“卫睛你怎么回来了?我表哥呢?”
卫睛最是讨厌这个表小姐,但以她的身份不能表现出丝毫不悦来,特别是这次自己回来还得有求于她。
她淡淡开口:“主子还在回来的路上。”
“此次北江寻找钱大师的路上出了意外,死伤百人,不得已主子带着我们原路返回,现在主子带的盘缠已经用尽了,特叫奴婢回来向表小姐求助。”
宋妙玲一听自己的亲亲表哥出现了意外,连忙询问:“表哥可有受伤?”
卫睛摇头:“没有,不过返回的路上折腾了些,主子瘦了不少。”
服侍宋宗义的卫睛最是清楚如何拿捏宋妙玲。
果不其然,宋妙玲立马叫莲心去取金银细软给卫睛。
“快去送到表哥手里,莫要叫表哥受苦。”
“奴婢在此替我家主子谢过表小姐。”卫睛连忙跪下行礼。
宋妙玲起身扶起她,也不管自己往日如何不悦这个侍女,将莲心取来的银票悉数奉上。
“不用谢我了,你快去将这些带给表哥,我叫几人再陪着你。”
说罢便叫来莲心去准备些吃食衣物,叫上几个侍从连夜出发。
——
一宿好梦,乔栖云一大早上就爬起来去井口挑水,来来回回挑了几桶,尽数浇在梨树下。
原主的身体太差,这些时日乔栖云每天早上都要起来锻炼。
茭白从外墙翻了进来,将买了的吃食搁置在梨树下的石桌上。
主仆二人相继坐下,开始享用朝食。
“茭白,今日出去有没有听到正院传来什么消息?”乔栖云问。
算着时间,宋妙玲体内的毒物已经开始发作了。
茭白咽下一口白粥,点了点头:“昨夜卫睛回来了,今日一早天还没放亮宋妙玲就出去了,八成是去接夫人你的如意郎君去了。”
“宋宗义要回来了?”乔栖云诧异,自动忽略茭白最后一句里的阴阳怪气。
“是,夫人可是害怕了?”
害怕给宋妙玲下毒,害怕当掉他送给她的首饰,亦或是害怕自己剃发,不能服侍宋宗义了。
总而言之,茭白将乔栖云脸上的诧异神情归作害怕。
她不觉得乔栖云被打到半死一次就能痛改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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