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能让我见李大姑娘,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老朽想请你去看看我闺女的孩子,
这孩子出生起就病殃殃的,夜晚哭闹不止,访问许多大夫都没能治好,也有用许多偏方都没有,就连问仙人都去了不少,可一直啊,这孩子都不见好。
你说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张天养不知这孩子怎么了,但他知道这孩子需要他闺女的帮忙,就是吧,他不能替闺女决定帮不帮忙,他还得回去问问闺女再说。
张天养说:
“刘族长,其实呢,我没有什么特殊本事,但是我知道谁有,我得先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帮忙,若是愿意的话,我就带她去找你,若是不愿意,你就另寻他人吧!”
刘族长叹气了,颇为无奈道:
“请张老爷帮老朽好好跟那大师说说,老朽和老朽闺女定当重谢你和大师的。”
张天养摆摆手道:
“我就不必了,到时候你们得信任她才是。”
毕竟他家闺女还是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大家不见得能信任她。
他可不希望闺女去帮忙还要遭受别人的不信任。
刘族长不知张天养的想法,但他知道请人就要相信人,他保证说:
“张老爷你放心我们会相信你请来的大师。”
张天养同刘族长约定好若是大师同意,他就在明日将大师带去见他的时间,他就要告辞了。
不过在告辞前询问刘族长是否还吃点心,
刘族长会意,没有让伙计打包桌上摆放的点心,而是吩咐伙计重新打包一份给张天养。
张天养拒绝了,直接要了桌上几乎没有动的茶点,
拎着它们,他就往河边码头,忽的想起还没有给李婉婉和七子买香烛冥钱,又调头去买了它们才再次往码头走去。
乘船过河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香烛冥纸拿去给该给的亡魂后才回的家。
回到家里,张天养没有当即就同张糖豆说刘族长所求的事情,而是将茶点摆放在盘子里,端到堂屋给在剪纸的闺女吃。
无意中瞅见桌上摆放的东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无论怎么看,就是除了颜色是红色外,怎么看就像丧葬品,这是怎么回事?
张天养走到坐在门口磨刀的柳氏跟前,小声询问:
“媳妇你怎么让咱们闺女剪那种晦气东西?”
柳氏瞪了一眼张天养,一边继续嚯嚯磨刀,一边没好气说:
“你以为我不觉得啊,
我问了你闺女,
你闺女说咱们觉得晦气的东西,
换个地方是畅销货,
同样咱们避之不及的阿飘很可能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亲人,
你说说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她剪裁的东西晦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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