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开伤口处的衣物,温砚汐才明白为何唐屿白要拒绝她的救治了,那道伤口,在腹部左下侧,离他的命根子不过一寸。
一边生气怒骂,一边只能被迫接受,唐屿白觉得这是他二十几年里最羞耻的时刻,尤其是感受到温砚汐温热的双手因为清创是不是与他的皮肤进行接触,尤其还是敏感部位的时候,全身酥麻,他也顾不上生气了,只能时刻保持清醒,压制自己某个位置产生的微妙反应。
“倒也是个汉子,缝针竟然一声痛也不叫。”温砚汐不由得有些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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