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淮叹息道,“小妹为何不与我一同回东周?念雪此时应是已经想你了。”
“再说,你一个女子,性子野,做事过于鲁莽,还是跟我回东周更为稳妥。”
女子,女子!
我心中不忿,自然不能说出来。
但,他也好,沈煜也好,总是把这两个字挂在嘴上,让我属实不爽。
旁的不说,西川城若无我带人破坏水闸进城,时至今日,他夏景淮也未必能打开城门。
再说将我们围困的西晋大军,若非我提出火攻,他还要磨蹭到几时?
并非我看不起他,只是,我与他相处时日久了之后,多少有些观念上的差异,很多时候,无法产生共鸣。
这应当也与我们自幼成长的环境有关。
他便是吃不饱,毕竟生活在皇宫里,目之所及,与我这个在杀手营长大的人完全不同。
朝堂上那个威武霸气的帝王,与战场上的渐渐产生了分离,让我甚至无法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
曾以为我们同一类人,然而,现实告诉我,我与他从来都不是。
翌日一早,夏景淮与谢润便率领三十万精锐离开西川城,朝东周方向进发。
谢润本不想离开,然而,夏景淮不知如何想的,硬是将他拉走。
我则是在他们离开后,直接率近四十万兵士去了西关。
这里需要人手,守住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