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的梨子瞧着便有食欲,不过,我还是摇了摇头。
“夫君,我想去街上走走。”
苏墨抬手在我的发顶揉了揉,“夫人头发乱了,为夫为你梳头再走,可好?”
“好。”我抿唇笑着,随着他一起回了卧房。
长发被他一点点打开,我望着镜中人,仔细打量。
他有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便是不笑,也似含情。
而我,一双杏眼清澈而干净。
但我的眸中明显浸满了忧色,似乎在平静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忧伤。
是什么呢?
“玉婉,你可真美。”
苏墨说着,俯身在我的发顶吻了吻,又嗅了好一阵。
仍觉不够,他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捧起我的脸,“瞧你现下多好。”
“什么都不记得,便不必难过了。”
难过什么!
是他欺负我,还是有旁的事情!
我盯着他的眸子,眼睛一眨不眨。
苏墨一定知道我的事,我是生病失忆,还是他害的?
心口闷得慌,我的脸上却只能挂着笑容。
苏墨的目光从我的眼睛下移到我的唇瓣上,猛地落了下来。
只差那么一丢丢,便贴合在一处时,我忽觉胃里翻江倒海,似乎我对此事极为反感,一扭头,便大口大口呕了起来。
待我吐完,他冷沉着脸,捏着我的下巴,用帕子将我的唇角擦干净。
“我就这般令你作呕?”
“董玉婉,你别给脸不要脸!”
“夫君……”我瞧苏墨在暴走边缘,拍了拍胸口,状似怯懦道,“我身子不适,能请郎中来家里吗?”
苏墨蹙眉盯着我看了一阵,松开手,大步出门。
丫鬟见他离开,赶忙进来收拾狼藉。
我低声问,“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
丫鬟摇头,一个字都不肯说。
“你是哑巴?”
“不是。”丫鬟快速收拾好,不再与我交谈,转身便走。
我杏眼微眯,心中有了计较。
若我与苏墨是真夫妻,那么丫鬟为何要如此避讳我的问题。
若我与他不是夫妻,我便是被他用了药,掳来的。
心底瞬间掀起惊涛骇浪,表面上自然不能让人看出什么。
我自顾自扎了一个高马尾,随意在妆奁镜抽屉里找了根素淡的发簪插到发间。
似乎我更喜欢扎一个高高的马尾,头上什么都不戴。
顶多是扎一根红头绳。
记忆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拨弄了一下,应当是红头绳对我很重要。
抑或是送红头绳的人对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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