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家伙梳好头,娘将她拉了过去,轻声道,“大宝儿,叫一声外婆。”
“外婆。”念雪是个人精,说着便搂住娘的脖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娘笑得耳铛摇摆,浑身发颤,伸手取下镯子,比划了一下,感觉太大,又换了腰间的玉佩。
“大宝儿真乖,外婆送你一块玉佩,帮你挂腰上。”
“谢谢外婆。”
娘抱起念雪,走到兵士们刚搬进来的箱子前,“外婆有好多宝贝,大宝儿可想要?”
“不要。”念雪奶声奶气道,“我只要娘和外婆。”
娘又抱着她走了回来,笑道,“跟你小时候一个样儿,你那会儿,整日要爹爹,旁的什么都不要。”
“这便是缘分吧。”
我话音刚落,怀里的小豌豆两腿一蹬,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他也想他爹爹吗?”
我有些为难,看向娘。
“胡说,豌豆不是尿了,就是饿了。”
娘从我怀里接过孩子,“他这么丁点大,压根儿不知什么是爹爹。”
“知道的。”念雪拉着我的裙摆,认真道,“我都知道,豌豆弟弟也知道。”
“没错,豌豆弟弟知道。”娘冲我递了个眼色,抱着豌豆进屋找奶嬷嬷。
忙忙活活,很快便到了晚饭的时辰。
外面进来一大群人,我闻声,走到门外去瞧。
就见踏雪,夏从文,夏禾等人都过来了。
他们身后还跟着酒楼送菜的伙计。
娘吩咐丫鬟帮忙摆桌,我则是被夏禾叫到一个空屋子里。
“玉婉,你跟沈煜彻底分了?”
我扯出个苦笑,点了点头。
我很清楚,我与沈煜只是表面上分了而已。
他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
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搞到手,他想毁了的同样不计代价也要毁掉。
就如我与一二三四五,只有五哥萧七郎与我最为亲近,他能一眼看出,直接下手。
我与苏墨便是交往许久,他都没有对苏墨产生如同萧七郎那般大的敌意。
可见他的眼睛有多毒。
“玉婉,我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夏禾拉了我的胳膊一下,蹙眉道,“你脸色怎的如此难看?”
“让我二兄给你瞧瞧吧,他的医术在我之上。”
我叹息道,“夏禾,我这身子怕是不成了,之前在漠北军营呕了一次血,便成了这个样子。”
夏禾不信,抓起我的手腕把了脉后,打开房门,冲夏从武喊道,“二兄,你进来!”
夏从武略一迟疑,还是大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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