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耳光将我彻底打醒。
“怎么是你!”
沈煜抬手死死掐住我的脖颈,目光阴狠道,“不是我是谁?是那个死人萧七郎吗?”
“放,开,我……”我艰难道,“烨哥哥,你放,开,我。”
沈煜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掐得更紧了。
我看到了山洞,看到了赤身的我与他。
想来他便是从军营里把我掳来的。
今夜所有人都饮了酒水,没发现他也属正常。
我不敢赌他下一刻是否会把我掐死,只得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下拉。
身体再次纠缠,他放开了手,托着我的腰身,低声问,“刚你以为是谁?”
我哑声道,“我梦见萧七郎为我挡枪,梦见他浑身是血躺在血泊中。”
“果真不是梦见他与你这般?”
沈煜似乎不信,故意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我嘤咛一声,道,“烨哥哥,你没见到我供奉他的灵位吗?”
“他是救我才死的,我不能忘恩负义。”
“你跟夏从文什么关系?他是东周湘王世子,你可知晓?”
沈煜忙活着,还不忘问我夏从文的事。
我忍着恶心反胃,耐着性子道,“他是我的军师,旁的我不知道。”
“儿子病了,你不回去看看?”
我心中轻笑,儿子病了他还有工夫来寻我撒野。
一想到他与赵喜兰之事,我便更加反胃,一扭头将昨夜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你又怀了?谁的!”
他再次抬手掐住我的脖颈,恨恨道,“夏从文的种?”
“我,病,了。”
我抓着他的大手,艰难道,“月子病。”
沈煜收回手,已然没了兴致,穿好衣裳,又帮我穿好。
随后他找来绳索将我捆绑起来。
“董玉婉,我小看你了。”
他冷冷道,“你竟然真是董羲之的女儿,我就纳闷儿,你怎的一点都没随他,原来是随了你娘。”
“太野了,满世界跑,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寻你费了多少心神?”
“董嬷嬷受了刑,宁死都不承认死的是旁人。”
“我将宫里所有宫女都查了一遍,偏偏少了浣衣坊的管事嬷嬷。”
说着,他又蹲身,捏起我的下巴,道,“宫里那点事儿,哪件能瞒过我?”
在我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眸中瞬间浸满危险气息,“你二舅在我手上,带着兵马回北齐助我,不然我杀了他。”
我垂头不语,不想与他掰扯,更不想被他抓走。
我有记忆以来便没有见过我那位传说中的二舅,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跟我说他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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