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时辰还早,沈掌印这是作甚?”
沈煜坐到榻边,轻抚着我的小腹,问,“可有不适?”
我轻轻摇头,“没有。”
“沈掌印莫不是想以此手段将孩子弄掉?”
他抓过我的手,低笑道,“你可知何为食髄滋味?”
“早先我并未有过女人,二十三年也就那般过了。”
“有你之后,让我再如从前,便是不能了。”
那满是老茧的大手在我未受伤的腿上轻轻按捏了几下,“那伤药你可用了?”
“用了。”我点头道,“很痒,而且有些火辣辣的痛。”
“嗯。”他蹲身查看了那条伤腿后,道,“无碍,一月足以痊愈。”
“你除了馋我的身子,便无旁的事了?不要伺候陛下吗?”
他的大手在长裙下已达终点,我颤声问,“若陛下寻你……”
“唔!”
不等我说完,他的唇便将我的口封住。
我扯着他的胸襟整个人抖个没完。
阳光洒进房中,小词背对着窗,人影斜斜映在地上。
门口是沈辉。
我无力地,伸手扯下帷幔,将那抹浮浮沉沉的春色遮挡。
伤腿和腹中胎儿都不能让他放弃掠夺,眼泪更是不能。
这次,他甚至连衣裳都没脱,似乎完了事儿,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腰身被那双大手死死掐着,起伏的熟悉身影渐渐变得陌生。
便是那曾让我沉沦的荒唐也难以继续将我朝深渊推进。
似乎我在他心里,只是路边可随手采撷的野花,任由他蹂躏摧残。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来这深深宫墙内,为的是报仇,而不是成为男人的玩物。
若只能成为一个物件儿,也得是皇帝的,不应该是他。
如此被他控制在昭阳宫内,寸步不能离,我要到何时才能报仇?
便是伤腿痊愈,还不是依旧要被幽禁在此?
“舒坦吗?”
汗水滴在我的脸上,他将唇贴在我的耳边,低低道,“奴才近日来,最喜做的,便是伺候梅妃娘娘,连梦里都是如此。”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满脑子都是如何脱离他的掌控。
从他开口说让我自己弄点轻伤,让我把孩子打掉之时,我的心与他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他能拖拽的,能占有的,除了皮囊,已无其他。
“你可有听我说话?”
沈煜抽身,整理了衣袍,将帷幔卷起。
我轻嗯了一声,扯过衾被,将自己埋在里面。
“小辉说你喜食酸?”
“御膳房那边儿有西域进贡的酸梅,个头儿大,且味道极好,你且歇息,我全都给你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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