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你从最开始就记恨我们,不许你跟峥儿私底下往来。现在更是仗着孕肚,肚子里怀着家里唯一的孩子,恃宠而骄到连婆母都敢辱骂了!”
什么叫做死性不改?
叶夫人这样的就是了。
在她的眼里,自己做的永远都对,别人做什么都是别有居心,说什么都是错的。
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必要跟她继续说呢!
江琯清突然释怀的轻笑一声,也懒得再废话了。
“你叶家再有本事,还敢强娶朝廷命官不成?管家,送客。”
江琯清现在有个极好的身份,那就是她最好的保护伞。
这是她凭借自己本事得到的,用起来也更加的有底气。
叶夫人被儿媳妇轰出门,可知老脸到底难看到什么程度。
然而她的话说完了,段月英却突然站起身。
“江琯清,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后花园,春光明媚,各种珍品花卉竞相开放,让观者赏心悦目心情极佳。
新生阁占地不大,却处处都透露着用心和别致。
从此处就可以看出来,叶寒峥对江琯清的爱意有多深,所用的心有多少。
段月英只是跟随她走过来,便内心已有所感触。
越发明白什么叫做,感情其实是求不来的。
即便是她能用身份得到想要的男人,也不能真的得到那个男人的心和感情。
有了江琯清这样的对比,段月英就更加知道自己所托非人的无奈。
哪怕叶煦辰对她的用心,有叶寒峥对江琯清的一半……不!
是哪怕有一成,婆母也不至于非逼着她,一起来新生阁求已经怀孕的,根本不想回叶家的江琯清。
这无非是要段月英坐在这里,听着打脸的话,让她反思自己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怀孕,反倒是让外面无名无份的下堂妇占了先机。
“你是知道忠烈将军的心里爱着别的女人,对不对?”
段月英开口就是一句质问。
其内还含着自嘲的笑意。
直到成亲后几个月,段月英依旧叫着叶煦辰为忠烈将军。
所以其实,她内心爱的无非是仰望的英雄,她到如今还未将理想的梦中情人,和有血有肉有缺点的丈夫结合起来。
“知道又怎么样?”
江琯清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完全没有一丝的情绪波澜。
段月英转头看着春光明媚中,尽管没有笑意含住,却依旧眉眼都散发幸福光晕的小女人。
当真被她噎得够呛。
是啊!
知道又怎么样?
火坑是她自己要跳的,两个人又站在了对立面。
江琯清凭什么要提醒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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