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神医?”
江琯清微微敛起眉头,瞬间觉得刚吃得挺好的糖葫芦就不甜了。
对比起初次相见时,罗神医的清雅高高在上。
此刻她披着厚厚的斗篷,看起来仓皇的模样,显然是在被人追杀的。
紧抓着她袖子的罗神医,脸上还有不少蹭破的伤口,只是难掩她依旧出尘绝恋的俏脸。
明明应该恳求江琯清,却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道:
“你帮我躲过贼人,我给你看病。”
“我没病。”
江琯清无语地抽手。
别说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医生,就直说追杀她的这些人,只怕也是锦衣卫。
是小叔的人。
她干嘛要自找麻烦,去救自己的敌人呢?
“不对!你被人下了假孕散。刚服下解药没多久,身体一定十分虚弱。只怕有人坑你,故意让你做出假孕的现象,再狠狠揭穿你。是要将你从夫家彻底斩草除根的!”
假孕散?
江琯清只觉得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脑子嗡的一声作响。
如果她所有怀孕流产的迹象都是假的,那么其中所有不合理的地方,也就都解开了。
江琯清看着罗神医笃定的眉眼,终究还是下定决心。
听一听,又有何妨呢?
“上车。”
江琯清抓着罗神医的手就快走。
她们主仆带着罗神医上了马车时,果然就有四个锦衣卫杀气冲冲地追了过来。
而且为首之人,居然还是在二房院子里见过江琯清的。
“嫂子好!”
锦衣卫握着绣春刀见礼,客气之余再起身的目光,就忍不住朝着车帘里打量。
秋天风大,江琯清脸色苍白,只撩开一小块窗帘,是十分合理的做派。
可是谁都猜得出来,这么大的车厢,只用这么一小条缝隙是看不清楚的。
锦衣卫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更何况他们一直紧紧追着好不容易查到消息的罗神医,几乎就跟她们差了几步而来呢?
周围街道几乎可以一眼看完,除了这辆马车之外,根本就可以藏人之处。
“嫂子可有看到,刚才有个女贼从此地经过?穿着黑色的斗篷,脸上有伤!”
换做皇亲国戚的马车,他们都敢硬闯去检查。
唯独江琯清的不可以。
因为江琯清是叶同知的心上人。
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江琯清从前的心理素质是不行的。
她本来就胆小,又如何隐瞒得了,本就有可能是自己仇敌的女人就在身侧呢?
可是为了调查清楚,她可怜的孩儿到底是怎样没的。
江琯清连shā rén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在乎诓骗几个不熟的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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