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于情于理,他遇到了走过来询问,那都是合情合理的。
然而这一刻,江琯清面对叶煦辰时,却是紧张到快要死掉了。
她怀着小叔的孩子,该怎么面对丈夫呢?
可是如果再喝药,她这辈子都完了。
活着受罪比死了都难受。
所以即便道德底线,让她羞愧不止。
可是好好活着的欲望,战胜了她所有的羞耻和胆怯。
她抬起秋瞳剪水的眸子,用布满红血丝的眼白,以及难掩惊恐的黑瞳,毫无躲避的望着叶煦辰的眼睛。
大大方方格外镇定地回答他:
“我葵水将至,肚腹疼痛。有劳婆母操心,还在外面又给妾身请了大夫过来。只是妾身根本不需要药物,可以自行调节过来。”
“不过都是女人家的一些小事罢了,倒是惊扰到了夫君。还请夫君莫怪!”
那老大夫也是聪明的。
听到孕妇这样解释,就明白为何婆婆还要坚持给怀孕的儿媳喝第二贴堕胎药了。
大户人家那点腌瓒事,他一个外人是管不了的。
于是立刻找了借口就开溜。
以后再也不可能来叶府出诊了!
钱财再好,也没有小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