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气:
“那为什么我被你托着动?”
分明就是他不遵守规则,还敢耍赖?
“小少妇你这就是难为人了!如果我的心不跳了,你还敢在我身上为非作歹吗?”
这借口找得好,她竟然无言反驳。
然而这个档口了,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他的故意?
她只是浑身都难受。
那种就像大旱之时盼着甘霖,饿了许久只能闻到饭香却吃不到的不痛快。
简直都快把她逼疯了。
“那你倒是好好跳啊!这么一点点,你怕不是身体不行,快被我个小女人给压坏了?”
这娇嗔根本就是极其诱人的邀请,立时就是一道赦免令给了小叔权限。
“遵命,我心急的小少妇”
叶寒峥爽快的领命,伴随着话音而出的,当真就是更加强烈的胸口起伏。
身体不行?
这小女人当真会挑衅他。
那他就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行。
行到不用腰,不用腿。
就只是用呼吸的胸口肌肉起伏,都能把她想做没做成满足。
急不可待的小女人,闻声本是要还给他自由的。
结果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将没准备的她弄得差点飞天。
而她还嵌在他手臂上的长指甲,也因此将他抓出好几条血道道。
原来……这男人根本早就计划好,才让她躺在他的怀中。
原来……她自以为熟练的双人共舞,还有那么多花样是她不了解的。
原来……她想要在床上主导这男人,根本是做不到的。
她只能犹如菟丝子那般攀附如苍天巨树的男人,沉沦或是不满,都只能由他操纵。
好在,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折磨她,而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和招数,让她越发爱上他。
夜才刚刚开始,满室的火热,直到天色渐明才渐渐消散。
……
九月初八,江苏觅出嫁的好日子。
江琯清早就派人送了添妆过去,便没有去让江家人为难。
只是她花轿浩荡的路线,正好要路过叶府,一大早就能听到敲锣打鼓的迎亲声。
江琯清的内心却没有太大的波澜了。
因为今晨小叔离开时交代过,因为处理瓦剌使臣有功,皇帝决定封赏他。
他正准备说服皇帝,将江琯清改嫁给他。
只需要近期她进宫跟皇后请命,他们的婚事就有七成成功的把握。
距离她嫁给心上人的日子也不远了。
她再也无须羡慕别的姑娘出嫁,她也能嫁给心上人了。
可是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叶家旁支几百口人,都因为分金山而起冲动,聚众跑到叶府来寻个分割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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