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用什么方法都要找到他,而后……杀无赦。”
阴鸷偏执的男人眼中都是杀意,毫不犹豫地下了命令。
……
“咕噜噜……”
“哎呀!”
春安刚进小厨房就发现灶上的瓦罐溢出,滚滚白粥顺着光滑的瓷面流下,差点没溅到守在旁边的小女人身上。
她吓得魂不附体冲过去,一把将女主子离开。
拿身子护着她,确保滚开的粥水不会再溅到她,这才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少夫人,您这是在想什么?”
江琯清这才回过神来,摇头道:
“没有,就是没休息好。”
除了这个借口,她敢告诉他的人。
就因为北疆两个字,她想起从前最害怕想起的名字吗?
自三年前叶煦辰一身护国后,北疆已经和平三年了。
怎么会突然有北疆的急件送往锦衣卫呢?
是鞑靼又有进犯之心了吗?
这世上为什么总有这么多永远停不下来的纷争?
战事起,又将是多少将士粉身碎骨马革裹尸?
又该有多少个自己这样的寡妇,要受人欺凌苦守一生?
男人和女人要的,终究不相同。
“那您也要小心一点啊!这滚开的粥水烫到可不是闹着玩的,主子说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春安碎碎念个不停,江琯清却觉得这个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飘忽。
她抬头看向窗外,蓝天上飘着朵朵白云。
明明是盛夏时节,为何她会觉得寒冷无比呢?
……
等她端着热好的粥回房时,行云早都已经离开。
桀骜俊美的男人坐在床边看公文,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纸张的姿势都好看到让人移不开视线。
“又有战事要发生了吗?”
她将托盘放到床边的花几上,担忧急切地询问。
“不算。只是例行对列国的监视,鞑靼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动。”
叶寒峥随意将手中的公文折起,顺手塞在枕头底下。
再抬眸去看她的时候,江琯清都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明明她早就习惯了叶寒峥看自己时占有的深邃。
可是莫名的,这一眼就让她感觉到了疯狂和偏执的阴暗。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一抖,脚步迟疑站在原地,不由自主地问道:
“怎么了?”
“在等嫂嫂喂粥。”
叶寒峥倒是有自己的说辞。
而后给了她一个风流俊美的完美笑容。
叶寒峥本就生得极其好看,是江琯清见过最最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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